自从有了上次和天诺“愉快玩耍”的经历,朱橚的成年人灵魂变得更为躁动,他只恨自己现在还是个孩子,不然的话他肯定要先上车、后买票,让朱标任何机会都得不到。
“啊,每天早上都会被自己帅醒,这可真让我苦恼呀……”
朱棣快步上前,拿走朱橚面前的镜子:“五弟,之前你说过,你要针对天国师搞一个什么长期行动,具体是怎么回事?”
朱橚嘿嘿一笑,对朱棣说:“judy,现在只有你最懂我,所以我必须带上你。至于这个行动的代号,嘻嘻嘻,就叫做——好吃不过饺子,好玩不过嫂子。”
本来朱棡是平常路过,听到朱橚这么说,顿时吓得不行:“五弟,你叁哥我没有媳妇,哪怕叁哥以后娶媳妇了,你也不能……还有,这话千万别让父皇知道,若是被发现,父皇肯定拿鞋底子抽死你。”
“我嘞个豆,朱棡,据我所知,你长大后可是个小暴脾气,啥事都敢干,怎么现在胆小如鼠,不像男人?”
朱棡被朱橚的话弄得一头雾水:“啊?你说啥玩意?”
“哦,我亲爱的叁哥,不要在意刚才的细节。我们要玩嫂子不假,但我对你的未来媳妇没有兴趣,因为我和judy要玩天国师。”
突然想到什么的朱棣说:“老五,你刚才的话可提醒我了,万一叁哥去找父皇告密,不光是你,我的屁股也会被抽开花。”
“桀桀桀,亲爱的叁哥,反正你今天什么都知道了,如果你不入伙,小心我去茅房涮拖把,然后……”
想到之前有人让朱橚不开心,结果被朱橚逮到,用沾了米田共的拖把好一顿乱怼,朱棡顿时举手发誓:“啊这,我入伙,我永不告密。”
然后,朱橚带领朱棣和朱棡翘课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去往天诺的办公地点。
此时此刻,天诺在办公地点根本没闲着,李文忠直接找过来,并且对着天诺的身体上下其手。
“昨天晚上没有仔细玩你的小屄,所以必须补回来。”
“不可以啊,我已经进选秀名单,你不能对我做……啊……”
“又不是直接操你的小浪屄,害怕什么?”
就在这时,朱橚和朱棣、朱棡推门而入。看到屋内两个人正在拉扯,朱橚立刻说:“曹国公,没想到你也好这口?”
天诺趁着李文忠愣神的机会,推开他准备往外面跑,谁知门口有叁个孩子挡着。
朱橚直接把大门关严实,然后开口:“行动开始,我们一起帮天国师脱衣服。”
“你们不要过来……放手啊……不要……”
有句话说得好,打不过就加入,更何况李文忠也想分一杯羹,所以问道:“让天国师脱光吗?”
“大白天的脱光不太好,适当解开衣服就行。”
很快天诺的衣服被解开,裹胸布和底裤都被扒掉。因为头一次见很大的奶子,朱棡直接抓住天诺的大奶不断揉搓:“这手感真好。”
朱棣和朱橚的手也没闲着,他们将天诺摆成跪趴的姿势,站在后面掰开天诺的小穴,扯拽天诺的花核。
尽管没搞懂这叁个未成年,今天为何如此丧心病狂,然而李文忠的胯下已经一柱擎天,他迅速解开裤子,按住天诺的头,直接将粗鸡巴插进天诺的口中。
“叁哥,帮忙把桌子上的笔都拿过来,砚台放在下面。”
桌子上的笔筒内部,有好多根大小不一的毛笔,为了不破坏天诺的处女膜,朱橚故意选择一根比较细的毛笔,笔杆顺着穴口,捅进天诺的小穴内部,然后握住笔杆旋转抽插。
异物侵入让天诺的身体一个痉挛,她扭着腰想摆脱,却根本逃不掉,反而是淫水越流越多,滴落在砚台里。
“唔唔……不要啊……放过我吧……啊……求你们了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还没有把话说完,李文忠就重新用鸡巴堵住天诺的嘴:“吹箫要专心,不许走神。”
十叁岁的朱棡已经了解一些男女之事,即使刚加入朱橚的搞事队伍,却能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。
“之前我偷看过那个玉树后庭花,天国师不妨也体验下。”
一根毛笔被故意插入到菊花中,然后是第二根、第叁根,直到插进去五根才停止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很痛……不要插那里……呜呜呜……不……不可以啊……”
眼前的场景有种怪异的刺激感,李文忠再也把持不住,在天诺吐出鸡巴的瞬间,精液全都射在天诺的脸上。
没想到自己被毛笔“前后夹击”,也能得到高潮,天诺只感觉身体和大脑突然放空,不合时宜的高潮出现。
李文忠拍着脑袋说:“我突然想起来,天国师需要写奏折给上位,说明岭南地区未来的开发事宜。”
已经玩到不亦乐乎的朱棡回答:“没事,天国师你口述,我来写。”
朱棣赶快将天诺体内的毛笔拔出,然后将喷满淫水的砚台放回桌子上。
“岭南地区……哦……多瘴气,山路崎岖,然气候上佳,应选用……啊……求你们……不要玩我的小穴了……”
朱棡停下笔追问:“不要玩我的小穴这几个字,要不要写进奏折里?”
朱橚翻个白眼:“你是不是傻,要是真写进去,我们几个不都得露馅?”
很快奏折写好,李文忠带上奏折准备交给朱元璋。当然,用天诺的淫水浸润的墨汁,让整本奏折看上去有点怪怪的。